安晩闲

十年风雨路,一夜江湖梦。
只要我不看以前的黑历史,尴尬就追不上我(填坑也追不上我
微博指路:是阿闲闲呀

真相(下)

*真的想把名字改成月蚀∠( ᐛ 」∠)_
*语早死,欢迎大家捉虫,看不懂可以问(●'◡'●)ノ❤
*这章好像有点长(´ . .̫ . `)

切国……

别叫我!

真相就这么重要吗?

我已经知道了。

诶呀诶呀,那还真是头疼呢~不过你不用着急,很快了……

三日月,你其实已经暗堕了吧。

哦呀,切国是怎么知道的呢?

我看见了,你在和历史溯行军的短刀交流!必须得告诉主上!就算你禁锢着我,我也一定会逃的。

哈哈哈,甚好甚好。那么,被我禁锢的切国是怎么看见的呢?

山姥切突然睁开眼,依旧是三日月的房间。又是那个梦,深红色的弯月,与三日月眼中的弯月相映衬,闪烁出冰冷的属于刀剑的煞气,特别是三日月笑的时候。地上一片暗红色,零散着些破损的刀,不知道是哪一方的。直觉告诉山姥切,那是战场,三日月看上去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,虽然山姥切更偏向于三日月杀了所有的刀。

山姥切疲惫地揉了揉眉间,环视了一圈发现三日月并不在。在松了口气之后,山姥切猛地意识到什么,一下子站起身,由于太久不动又加上起得太猛,眼前一晕,山姥切连忙站稳,晃了晃头才走出去。

一路疾走赶到主上的房间里,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刀男,可是着急的他完全给忽视掉了。

“主上!”山姥切猛地打开门,里面的审神者看到山姥切眼睛一亮,特别高兴地蹦了起来一把抱住山姥切,大喊大叫:“被被你生病终于生好了!啊啊啊啊!想死你了!快让婶婶好好疼疼!”

“不不不不是,主上!”山姥切窘迫地小心挣开审神者的拥抱,“我有重要的事禀告。”

“啊——”审神者一下子垮下脸,挥退了近侍安定,“说吧,什么事,比我还重要,哼!”

“主上,请务必把三日月宗近刀解了!”山姥切一脸的严肃,说出的话却是毫无人情味。

“啊?”审神者的脸上三分疑惑七分茫然。

山姥切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虽然我这么说的确是有些突然,三日月身为天下五刀之一,刀解的话您也会觉得很不舍得。但是请您务必将其刀解!”

“等等等等!”审神者赶忙阻止山姥切的话,疑惑道,“被被,你是不是生病生傻了?”

“主上!我没有生病!全是三日月把我禁锢在房间里!他还抢走了我的刀!”

“不是,等等,被被你先停一停。虽然很抱歉,但是我还是想问,”审神者皱着眉看向山姥切,“从刚才就想问了。”

“三日月……宗近,是谁?”

“诶?”

“是叫这个名字吗?三日月宗近?”

“是,是的。”山姥切完全愣住了。

“你不会真的生病生傻了吧?”审神者一脸担忧。

“不!我没病!”

“怎么会没病呢!婶婶可是亲自察看的呢!药研也看过,是发烧,人类的一种疾病。出阵前突然晕倒可吓死我了!是生病出现幻觉了吗?”

“那,我的刀呢?”

“你生病了所以我给收起来了,之后我给你找找,实在有点乱。现在大家说说清楚,三日月宗近是谁?”

“天下五剑之一啊……”

“不是只有四剑吗?”

“是三条家的!因为锻造出来的刀有很多新月刀纹因而叫三日月,是一把……很漂亮的刀。”

“三条家就只有今剑,小狐丸,石切丸啊,很漂亮的刀?刀纹是新月?那刀能上战场吗?最多是一把观赏用的刀吧?真想见一见呐……”

“……可是……三日月……很厉害啊……”莫名的,山姥切的心里十分悲伤。

“唉,你还是好好休息吧!都烧糊涂了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
从审神者房间中离开的时候,山姥切还是很迷茫,他看见今剑蹦蹦哒哒地路过,一把抓住今剑的肩就问:“你认识三日月宗近吗?”

“诶?谁?”今剑眨着大大的眼睛,歪了歪脑袋。

“三日月宗近。”山姥切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诶?是什么新人吗?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呢……新人呢?在主上那里吗?长得怎么样?是短刀还是打刀?”

“不,没有,没有三日月。”山姥切摇了摇头,魔怔了似的一直念叨着没有三日月,等他反应过来时,已经站在三日月的房间门口了。

门死死地扣住了,是还没有入住刀男的房间。

那之前是从哪里离开的呢?

山姥切走回了自己的房间,也是山伏和崛川的房间。然而他看到的是和三日月房间一样的布局,并且是单人间。

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
山姥切开始怀疑自己的记性,难道真的生病而做的一场荒谬的梦吗?要不是没人记得三日月,可能山姥切真的会以为,只是一场梦。现在的,或者之前的,只是一场梦,没什么区别。

真是……梦一场罢了……

山姥切心里很累,就那么直挺挺地瘫倒在地,慢慢阖上眼。

暗堕又如何呢?只要……

只要什么?你究竟是谁?三日月宗近是谁?

你想知道吗?真的想吗?

算了,不必了……我太累了……

白色的天,黑色的月,黑色的大地,破碎的刀剑,黑色的人。看不清是谁,哪里都有光,哪里又都没有光。巨大的悲伤一下子袭来,只化作一声哀叹。

看看吧,你所知道的真相,只要走出门就能看见的。

我已经尽力了……要是切国你再天真点,再多信任我一些就好了……

暗堕也只能维持这样了,有点残忍,可是现在你不得不面对了。

切国,再见了……

梦该醒了……

山姥切闭着眼,仍止不住眼泪流出来。他仍是躺着,没有任何起身的意图。

为什么会忘呢?

为什么呢?

为什么啊!

从默默哭泣直到忍不住喊出声的撕心裂肺地哭,始终没有人来询问,只有他一个人。

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跌跌撞撞地走出门——门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,并不需要开。

庭院里将往日那些奔来跑去的刀男换成了一把把断刀,欢声笑语换成了永不改变的死寂。血,是唯一能看出的颜色。

山姥切把自己投入庭院中的池塘里,摸索着在那个暗红色的池水中寻着些什么,不停地有泪水汇入池中。

他一顿,缓缓地拔出寻找的东西——是一把打刀,一把叫山姥切国広的仿刀。

山姥切缓缓地转过身,对上那个站在一株焦黑的树下的人,一个仍在笑的人,一个已经暗堕的笑着的叫三日月宗近的人。

“来吧,切国。”

“三日月,这是为什么啊……”一步,两步,三步,离三日月的距离慢慢接近。

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”三日月不动如山地站在那里,笑着张开手迎接提着刀的山姥切,“动手吧!”

“三日月!”刀破入身体的声音,血肉破开的声音,是山姥切将刀送入三日月身体的声音,是三日月抱住山姥切,暗堕的刺骨将他刺伤的声音,掩盖住了刀剑刀解的声音。

一把具有新月刀纹的太刀碎在了池中,就在山姥切国広旁。

三日月变成了一缕黑烟,只给山姥切留下了无尽的伤痛。

那一天,月蚀。

那一天,时间溯行军和检非违使攻上了本丸。

那一天,山姥切国広,崛川国広,山伏国広,安定大和守,今剑远征。

那一天,所有刀男一同“出阵”御敌。

那一天,审神者仰天大笑地悲凉死去。

那一天,一把刀接着一把刀地碎刀,而时间溯行军仿佛没有尽数。

那一天,和泉守兼定碎刀,崛川国広碎刀,加州清光碎刀,大和守安定碎刀,岩融碎刀,今剑碎刀,山伏国広碎刀……

那一天,山姥切国広重伤,三日月宗近暗堕。

那一天,和这一天一样,黑色的天,血红色的大地,破碎的刀剑,唯一不同的是,没有月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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